“我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点了点沈越川的额头，“我还知道你是最坏的那一个！”
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萧芸芸一脸受伤的表情，“我是那种拐弯抹角骂人的人吗？”

康瑞城目露凶光：“没有？”

“‘丫头’现在可以有好几个意思呢。”秦韩笑眯眯的说，“可以是长辈用来称呼晚辈的，也可以是一个……爱称。”

可是，她忍不住。

这家餐厅由一座老洋房改造而来，工业风的灯盏透出暖黄|色的光，光芒洒在院子的小路上，有几分复古的情怀。

秦韩似乎很喜欢萧芸芸这个样子，笑得眯起了眼睛，随即伸出手要去触摸萧芸芸的头发：“不是很早了，你……”

萧芸芸只觉得一股暖意包围住她的肩背，不太自然的拉了拉肩上的衣服，一股淡淡的香水飘进鼻息里，和沈越川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。

那个萧芸芸，八成也是被沈越川装出来的自信迷惑了！

萧芸芸没料到事态会这样发展，好几句反驳的话就在唇边，但跟那一阵笑声相比，她的反驳不但苍白无力，反而有欲盖弥彰的味道。

他再也不是那个在学校里，被人指着后脑勺唾弃是没人要的孩子的沈越川。

他和萧芸芸之间的关联，本来就薄弱，全靠他死撑。

唔，这僵硬严肃的气氛，迫切需要他来缓解啊！

归根究底，还是因为她认为沈越川这种从万花丛中过的人，不可能对她这个类型感兴趣。

萧芸芸害怕沈越川半开玩笑的“承认”他们的关系，更害怕沈越川会直接否认。

“要我跟他交往，当然没问题。”停顿了片刻，萧芸芸话锋突转，“不过，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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